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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师】【荒狗】亲上瘾

食用指南
🔺稳定的五千一发完…
🔺半个月前的脑洞今天才填完系列 ooc有私设有
🔺抢C位梗(? 加了自己瞎掰的武功原理(? 总之无逻辑!

谨记 一千个玩家心中有一千个荒狗…!



-正文-


阎魔来找大天狗,告诉他有个新式神要住进寮里来了。
大天狗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寮里人去去留留这种事情,哪里用得着阎魔大人来说,她这回过来,是想让大天狗搬到竹林另一边的空院子去,把他现在所居的最好的庭院给那个新来的住。

流言传了这么久,大天狗也清楚,自己能在这儿住到现在,多半靠他来这寮子早。他带大了不少主力,大风卷了几千几万次,然后带到他们可以独当一面,带到好几个能在实战中超过自己。
所以就算他自从实力被削弱,在寮里二三把手都算不太上之后,虽然住着这好院子,但是总归不太合适,只是没人说这事儿,大家都敬重他。
况且他将去的屋子,也称得上是富丽堂皇,怕是仅次于现在这里。
对他的实力来讲很够了。

大天狗当天就搬了家。他虽然在寮里最久,东西却收拾得精简,一个人松快得很,好像对旧物也没什么挂念。
临要搬走前判官又来找他,问他要是有需要添置尽管说,大天狗摇了摇扇子,说已经很好了。
判官顿了顿,最后对大天狗说,你别多想,阎魔大人讲有些原因不好说。
团扇造的风把大天狗额前的碎发吹得轻动,他维持着送客的微笑说自然知道,却在心里冷笑一声,还能有什么原因?新来的揣着本事耍傲呗。

别人总说,大天狗虽然从不和他人红脸争执,不与他人交恶,但也从不见他特别在意什么,除了他的大义。
大天狗自己也不否认这一点。他在第一把手的位置呆得最久,后来退下去了也还是心高气傲,他不愿意也不允许自己的弱势,对于实力之外的其他的追求和牵挂,于他而言是只是耽搁。
但他现在却要受到自身能力的限制,再不服气也没办法对再明显不过的地位降低说一个不字。
他的大义不够强了。
他讨厌这样的感觉但是又的确无能为力。
大天狗摇摇扇子,迈步出了这座和他已无关系的院子,迎面来的风已经不再像前几日那样咄咄逼人,只让他衣袂轻扬。
春天快到了。

荒住进寮里来的那天,院子门口看他的小妖怪们都排到了旁边的竹林。
大天狗在新院子里翻书,他的新家和原来那里只隔了那么一小片竹林,凑热闹的都要打从他门前经过,因此一大早外头就闹起来了。
般若就在这一片热闹中来敲了大天狗的门:“大天狗大人!大天狗大人您陪我去看那个新来的吧!”
大天狗一开门,般若就风风火火闯进来,说完又打了句补丁:“风神他说和荒是旧相识,非说今天人多,改天带我再去拜访。”他笑得鬼马,“不过我自己溜出来了。”
般若和大天狗去得晚,在那门前看着里三层外三层的人,只得自觉的挑了个角落站住。
“比集市还热闹…”般若这句话还没说完,就见人群沸腾起来,说是荒到了,小孩儿立刻就慌着要蹭到前面去。
大天狗隔远了看不太真切,只知道是蓝衣蓝发,一身锦衣华服富贵又讲究,定对得起这阵仗。
身边借着瘦的优势挤到了前面去的般若不多时就又回来了,他一兴奋眼睛就更亮:“荒大人真的很帅!”
“是吗?”
“如果说风神是第一名的话,荒大人一定可以排我这里的第三。”
说完他看着身旁一边波澜不惊摇扇子,一边疑惑看他的大天狗,笑得更开:“大人是第二位!”
小孩子果然嘴巴甜。

荒搬进寮里已经好几天。
满心满怀都是对于荒是何方神圣的疑惑的慕强主义者大天狗终于停了手里的扇子,决定要去看看。
这一去还没到院子,就在竹林里看见了正在练技能的荒。

大天狗之前自然是听说过荒的厉害,但是真眼看到,就要比这个耳朵听强上千千万万倍。大天狗于是就不远不近的站着,看那人动作连贯又熟练,精准又游刃有余。
这边正傍着竹子认真看,连手里的扇子都忘了摇,那一头却不紧不慢的收了手,头也不转,只对着空气说了句“还想看?”
大天狗怔愣一下,扇子又徐徐动起来:“久仰。”
荒终于转过身,大天狗这才第一次近距离瞧这人。那双和自己一样的蓝眼睛朝自己望过来,真诚得无可挑剔。
“我可以教你,你知道你需要。”

这个提议虽然突然,但荒显然是掐准了大天狗的状况。他刚好到了瓶颈,削弱以后战斗实用性直降,技能与御魂相性不和,不能把对彼此的增益作用发挥到最大效果。而这二者的关系,是可以通过某种常人不晓得的方式来改善的。
现在荒把这条路放在他面前,问他要不要走过去。
大天狗面上看不出什么情绪,只简单又清晰的问:“要我如何?”
“不需要你做任何事。”

荒果真像他自己说的一样,开始监督着大天狗练御魂和技能的切合度。
他大概是得益于之前神的身份因此知道得多,又是输出式式神和大天狗的方向类似,一旬的训练下来,大天狗技能释放时御魂触发率已经有了些提高。
原本只要再一段时间,就会有显著的改变了。可偏偏这时候出了点状况。

白狼那日约了大天狗去集市买新弓箭,因为差不多同时进寮的缘故,大天狗和她算是有着战友般坚固的友情,这点要求自然不会推脱。于是只得派了人到荒那里去说今日练习时间推后两个时辰。
谁料大天狗按着改的时间赴约去竹林时,荒已经在那里抄着手轻轻靠在竹子上,皱眉头问他今天怎么晚这么多。
大天狗疑惑:“话是没传到吗?我说了要晚两个时辰。”
“我在问你什么原因。”荒刻意放慢了语速。
这下大天狗也皱了眉头:“陪白狼出去买弓箭了。”话音一落又不确定的补了句,“你难道在这儿等了两个时辰?”
荒没答话,却面无表情的转身要走。不过两三步的功夫又回过头,道:“以后别过来了。”
大天狗不知道荒这是生了什么气,自己的怒意也上来了,一向不太与人争辩的他反常的质问荒:“你这什么毛病?”
哪知道这句话一说荒索性直接停了脚步转身,走回大天狗面前,低头看他还有点愤怒色彩的眼睛,哂笑道:“我毛病?你就用这种态度对恩师吗?还是说你希望你带大那些式神这种态度对你?”
他这么说,大天狗也觉得自己的话不太恰当了,但性格里那点倔强让他依旧没收敛抵着荒的生气目光。他放不下脸去说软话,更何况他本身就没错。
荒看他油盐不进的样子,自己带有戾气的玩味表情也丝毫不变:“你要学也行,这回有个条件。”
“什么?”
话音还在竹叶间传着呢,大天狗就被荒埋头亲了下来。
起初他还紧紧咬着牙关,后来许是因为氧气不足,他下意识的松了力道想要吸气,却换来荒对他更深入的、让他毫无抵抗力气的掠夺。

大天狗接受了这个荒唐条件。
他本身就是个慕强主义者,实力在他心里占绝对的第一位,其他的东西都可以在需要的时候为那个第一服务。
他对情爱毫无想法也毫无概念,单单是他的“大义”就可以填满他的整个心脏了,感情这种事情实在是不值得牵挂。
而且他和荒哪里来的感情呢。荒想用这种方式来羞辱他,只不过他刚好不在意罢了。
他大天狗实在是太想要突破瓶颈了。


“这次你主动。”才刚放开大天狗,荒就低低的在他耳畔提要求。
大天狗耳朵被吹得痒痒,脑袋缩了缩,语气毫无起伏的拒绝道:“今天的已经够了。”
“你说,现在是我求你,还是你求我?”
大天狗心里羞愤于不得不接受荒的羞辱,只能闭眼完成任务一样亲上去。
不过说是他主动,他又哪里会这些事情,嘴唇贴上去就再没下文,到后来还是被对方掌握了节奏。
但大概是最初他的轻柔温顺奠定了这一个吻的基础风格,亲吻中荒的高鼻梁轻轻蹭他的鼻尖,竟然带出一点温柔色彩来。


晴明带了荒去打山那头的妖怪,说是任务重,一去好几天都没消息。大天狗的训练也就被迫停了下来。
他心里自是着急,对于强大的追求让他迫不及待要练下一步,可是荒不在,他如何想要都是白搭。
他也就由此也开始思念起了荒,想他贴着自己的背告诉自己怎么做,想他在一边拿了自己的扇子把玩,又眉毛一挑看自己动作说“这里做错了”,还有他木着一张脸,告诉自己,进步了,你自己有感觉到吗?
到后来,大天狗竟然也不清楚是想继续练习比较多,还是想荒的时间比较多了。
他想,他应该是太想要突破瓶颈了。

这天他和往常一样手里端了本书看,外头负责清扫院子的帚神却风风火火跑到书房门口来,告诉他晴明大人回来了,只是这一去真真凶险,说是荒大人也受了伤。
瞧大天狗大人只是闷闷嗯了一声,帚神才纳了闷儿,心道往日不是和荒大人关系不错么天天往竹林那头跑,怎么还是一副无挂记的样子。
哪知道帚神前脚刚打算要走,大天狗就堪堪抬头,问他道:“然后呢?他是如何?”
帚神这才意会大天狗是在等他说完,忙补充:“听蝴蝶精说是不太好,战场上桃花大人那边差点救不过来,惠比寿大人讲,如今要卧床好几日的。”

上午知晓荒回来了,到了傍晚,大天狗才到那院子去。一推门就见荒苍白着脸色躺在床上。
大天狗眉心蓦地一跳,问:“今日怎么无人来看你?”
“我不让人来。”
“那我进来,为何无人拦我?”
荒侧过头,只一双眼睛直直抓着大天狗的目光,迟迟不答。大天狗想是明白了荒的意思,抿了抿嘴没说话。
沉默半晌,大天狗又问:“伤得严重?”
那头好像是笃定了要答非所问,只说:“你是不是失望了?我也没那么强。”

他一句“没那么强”,一下子把大天狗接下来七七八八的关心给堵了回去。他的确是忘记了“慕强”,反而关心起了荒的脆弱。
他愣了会儿,又认命似的走过去坐在床边,张嘴问荒喝水吗。
荒倚在床上,虽是受了伤,眉头间的侠气却也一点没减,整个人还是硬气而有力。他看向大天狗,还是木着脸,“你那点训练,我还是能继续教你的。只是养伤又要花些时间了。”
听了这话,大天狗才想起来这茬儿。他进了屋就被那人的伤势牵动这情绪,倒是忘了这个让自己一顿好找的所谓“来访”原因了。
他看那人目光沉沉望自己,不晓得是因为受伤了或者是别的,他竟觉出些柔软来。他那些克己复礼的道义全都被这微不可察的温度给包容了进去,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把吻印在荒的嘴唇上,就像之前很多次他做的那样。
但也和之前不同,荒这一次也和大天狗一样,嘴唇触碰之后就再无动作,直到几秒之后大天狗把脑袋挪开。
荒还是定定地看他,面上看不出情绪。大天狗一边犹豫自己的冲动,一边怀疑自己的错意。他想荒谢了其他客,只等自己来找他是为着喜欢自己,却没想他都已经自愿着亲他,荒却连之前那样的亲密也不愿给了,好像是怕自己多误会一分。
大天狗只好冷脸移开眼睛,一句我先告辞正欲出口,却不想那人抢先问他道:“你这是做什么?”
偏生要问出来,是要变了办法羞辱自己吗?大天狗没答话,只缓缓站起身,向荒瞥了眼,当是告辞了。
衣服袖子突然被荒拉住,那手的主人虽然受了伤,手的力度却没松半分,灵活的抓了大天狗的手腕,惹得他只得又坐回去:“我先走了,荒大人好生养伤,练习的事情千万记挂在心上。”
荒还是只灼灼看他,那双眼睛像盛满湖水,不论认真看谁眼神里都似装了深情,大天狗只好错开眼,免得又会错意。

“你这次,我却没有练习可以马上教你。”荒好笑的看大天狗给自己个侧面的样子,又被他听了这话立刻变红的躲在鬓发后面的耳朵尖灌了满心满眼的甜糖。他只把手覆在大天狗搭在床沿的手上,低声唤他:“看着我。”
然后在那边甫一转过脸的瞬间凑上去亲吻他。
他把想告诉他的话都和他在唇齿间交换。
他想告诉他院子的樱花开了,是他很早以前温柔的浇过水的那棵。
他想告诉他这是他们之间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亲吻。
他想告诉他,他等了很久。

却是有些话,大概永远也不会说出来的。
比如大天狗不会好意思说自己鬼迷心窍也不知道哪天开始被荒亲上瘾了。
比如荒不会告诉大天狗他真的那样怕过自己在他心里不够强大不够被喜欢。
再比如阎摩不会讲出来,让大天狗突然搬家的那点不好说的原因,就是荒告诉她自己要追心上人。

唉,一点点话不说,其实也无关紧要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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